【高虐】Legacy【Adrien×Marinette】
【警告】
AU！主要角色死亡！
少糖低糖总之无糖！
主要角色死亡！虐！
请事先仔细考虑是否阅读！
主要角色死亡！虐！
不接受读完再给我寄刀片的！
主要角色死亡！虐！
务必注意避雷！
[Prologue]
-Forget me.
I wish I could say ‘Forget me not’, but I must not be selfish.
-No! Ladybug! I can never...
My name is Marinette, you see? You already know me. Quit calling me Ladybug.
-Please, Chat, you have to.
I did this for the world. I did this for you. How can you not understand?
-How am I supposed to...
You can do this. You are so strong. You were always there for me when we fought together.
-Adrien, please.
Be reasonable.
-I can't do this!
This is for the greater good.
-I love you.
You deserve to be happy. I would do anything for you. I love you as Chat Noir, I love you as Adrien.
-I...
I know. I’m sorry. You don’t need to love the plain me back, but you have to be happy. For me, please.
-Forget me. And forgive me.
Farewell.
-Ladybug! Ladybug!
Don’t leave me! Don’t leave your kitty alone.
-Tikki! Talk to me! Where is she?
My lady. My dear Princess. My...Marinette. My Mari.
-Please...She can’t just vanish like this, right?
No. Don’t. That can’t be.
-What do you mean ‘magic beyond your control’? And Plagg you knew the plan as well?
Why don’t you stop her! How could you!
-So you’re saying that she sacrificed her life, her EXISTENSE to stop MY father Hawk moth from being a villain?
Oh my god what have I done! How can I not notice...
-I love you...
I love you too. I love you so.
I love you more than life itself.
【正文】
一切照旧。
像是一场噩梦后的清晨，一切都显得明朗透彻。他照常起床，照常出门，照常上学和同桌的尼诺寒暄。他习惯性地应对着寇依的纠缠，习惯性地处理着他的课外活动。
只是，父亲和他视频聊天通知他注意事项时，他下意识避开了他的目光。
于是他把视线集中在父亲的脸上。这使他被迫仔细观察了他家长的容颜。他之前有过这么多皱纹吗？他之前长了这么多白发吗？他的眼神仿佛比原来柔和了，但艾俊不敢细看。这个温柔而悲伤的中年人令他感到无比陌生，他甚至有些怀念之前那个冷面无情的父亲。
作为巴黎最令人憎恶的反派竟是一件能够缓解压力的事吗？以至于现在这个罪大恶极的家伙失去记忆，失去魔法的力量，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之后，竟然是这样一幅饱受岁月摧残的模样吗？
他摇摇头，试图把这些杂念甩出去。
即使这个晚上他有很多自由时间，他也感到无所适从。
他不再需要翻窗出去巡逻。他不需要在屋顶间流窜维持治安。
他知道也许自己再过不久就要把戒指交还出去了。普莱格什么都没有说，但他有这种感觉。现在城里没有那个作恶的家伙了，他又有什么权利当英雄呢？
他借着清冷的月光看着那个漂浮在半空中，异常沉默的精灵。
“普莱格我……”
它摇摇头：“你只要念咒语就可以了。”
艾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我知道你在经历什么。”普莱格平稳地说，“我知道那个法术，但我从未相信有人会真的使用。所以我觉得很对不起你，我觉得很对不起瓢虫——她是个好女孩——我对不起蒂琪。所以如果你要我做什么，我都认为是可以理解的。”
“普莱格。”
“天蛾的消失并不意味着你不能继续当黑猫。你是一个很棒的小鬼，我不常说出口不代表我不这么认为。我愿意让你变身，我愿意让你有能力去做你想做的事。我认为你现在很需要这个。”
艾俊朝他笑了，笑得十分难看，几乎埋汰了他那张俊美的脸。
“可即使你这么说了，我变身了又能怎么样呢？”
我什么都做不到啊。
他最终还是作为黑猫淹没在巴黎的夜色中。
他来到了那家面包店的房顶。他今天下午就来拜访过，作为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放学想吃些甜点的中学生。面包房的夫妇热切地欢迎了他，没有任何异常。他们都是对生活充满积极态度的人，他们勤奋而有激情，把那家面包房经营得温暖而颇具有名气。
他们什么都不记得，他们也很快乐。
黑猫呆滞地看着那扇小天窗。他之前就已经朝里面瞥过，里面堆放着不少杂物，但意外的很干净，仿佛常有人来打扫。他看到一台六成新的老式缝纫机时，心里抽痛了一下。他不记得玛丽娜的父母有相关的爱好，那这是什么？一个诅咒般的巧合吗？
他依稀记得自己对这片小天地为数不多的几次造访。他心情不好，和她分享了一些心事和一些热可可。玛丽娜是一个甜美可爱的女孩子，她总能为周围的亲人朋友创造出一个惬意舒适的环境。
除了在艾俊身边。她总是畏畏缩缩，结结巴巴，以至于他长期担心着她是不是还对他心存芥蒂。他为什么没能早一点认清事实呢！
她喜欢他。她爱他。哦当然了。
什么样的天才会连这种事都意识不到！
他想起蒂琪抽抽噎噎地和他解释：“她选择把自己的存在从世界上抹去。这干涉了现有的法则，创造出了异常的能量可以让你父亲失去记忆，放弃他的各种计划。剩余的能量可以维持一段时间的和平，我不知道有多久，但起码二十年内世界是稳定的。”
“代价是。”普莱格沉重地开口，“除了我们和你——或许还有大师——之外的所有人都不将记得她。她生活的痕迹也会一并消失。”
“这怎么可能。”他顾不上擦脸上的泪痕，“他们不能忘记她！她的父母，她的朋友，还有整个巴黎，他们不可能就——”
“事实如此。她的父母将不记得自己有个女儿，她的各项身份信息也会从社会中消失。至于其他人，她本就不是他们生活的重要部分，他们会立马失去相关的记忆。”
“不……”艾俊慢慢蹲了下来，“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蒂琪平复了一下，情真意切地说：“艾俊！你现在必须变身然后离开这里。过一会儿她通过意识控制的这个临时空间就会完全崩解，你得马上回家。”
“可是我……”他仍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小精灵。
“不要让她的努力白费。你有必须要做的事。”普莱格补充道。
他几乎无声地念出了变身的咒语——这是头一次。
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她把一切都处理好了。现在巴黎没有虎视眈眈盯着无辜市民的黑恶势力，他的父亲变得温和而充满忧伤，他在公立学校感受着和同龄人相处的快乐。他有什么好做的呢？有什么要他来处理的呢？
他试图开口和阿雅还有尼诺聊聊玛丽娜，但他们露出了诧异的眼神。
“是你以前的同学吗？”尼诺好奇地歪着头，“我还以为你一直是在家里念书的呢。”
“我是……”他无助地开口，“她是我的……”
“我真想见见她。”阿雅耸了耸肩，她现在和没有转走的莱拉是同桌，“她听上去很好相处，我要是见得到她，我们一定很合得来。”
你们是最好的朋友。他在心里小声地说。
阿雅和尼诺互相看了一眼，满是担忧：“你真的不要紧吧？你今天看上去好像心情很糟糕啊。”
“我真的没事。我跟司机说了，放学回去街角那家面包店一趟。”他疲惫地笑着。“我想，偶尔吃几个那里的甜点应该不要紧，不至于让我的摄影师对我刀剑相向。”
“当然啦。”阿雅舒了一口气，“那里的马卡龙是最棒的。你一定要好好尝尝。”
他露出了一个几乎是真心的笑容：“我会的。”
“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亲爱的女士？”
瓢虫对他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或许真的有呢，小猫咪。”
他并不明白为什么瓢虫大半夜叫他到一栋废弃大楼来。他们从天台来到了大楼的最高层，他看到许多垃圾被堆在了一边，意识到瓢虫可能早就来踩点收拾过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一进去就突然让他做一系列动作，还要念一些奇怪的咒语。在看到两人相牵的手前出现了一个明亮的光球之后，他更加迷茫了。
“瓢虫？”他紧张地笑着，那个光球逐渐变成了一个虫洞模样的东西，“我们这是在干什么？”
她过于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健康的红晕，也许是因为她很兴奋。“我不敢相信。”她软软地说着，“蒂琪说得没错，古籍上的那个是真的。我就要成功了。”
他疑惑地看着她，但下一秒她的行为令他几乎吓得失了魂。
“变身解除。”
一切发生得都太快了，他甚至没来得及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她就已经把两个耳钉都摘下来塞在了他的手里。随即，她无视了震惊的黑猫和那只飘出来的哽咽的红色小精灵，就跃进了虫洞里。
虫洞迅速收拢，变回了刚刚的那个小球。
过了两秒钟，它炸开了一道炫目的白光。
艾俊睁开眼的时候，感觉很是奇怪。他虽然站着，但脚下软绵绵的。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他仿佛站在一个球体的内部，被一种疑似瓢虫的能量包裹着，但这个颜色比以往瓢虫让一切恢复正常的魔法要淡，像是混着乳白色的淡粉色。
他意识到自己穿的是出门的衣服而不是英雄的紧身衣——抬头时他看见普莱格和刚刚那只红色的精灵飘在一起。它们没有说什么。
他正要开口质疑，就听到了那个声音：
“我真不敢相信我做到了。”
他缓缓抬头。眼前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朋友：他的后桌，他的同学，他上公办学校之后的头几个伙伴。她一改平时娇羞慌乱的样子，平静地微笑着，看着他。
“玛丽娜？是你？现在这到底是怎么回——”
“很古旧的一种魔法。需要依附奇幻能量的持有者才能运作。”她解释道。“这种魔法如果成功，从某种意义上可以匹敌瓢虫和黑猫的能量之和。它虽然不可以扭转时空，但是能做到许多、许多的事情。”
“我不明白。”艾俊一时间无法跟上她的逻辑，“是你说我们要阻止他，他夺走我们的能量要实现他的私欲。那你现在用的这个方法……”
“我不是在索取。”她灿烂地笑着。艾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但她看上去更加惨白了。“我和他不一样，他会破坏宇宙的平衡，我不会。我慎重地选择了仪式需要的祭品，我要达成的愿望不会伤害任何人。”
“瓢虫……”他依旧用这个名字叫她，试图把面前透着奇异光芒的女孩子和他平时的搭档联系在一起：她们扎着一样的辫子，有一样亮蓝色的眼睛，丰润可爱的嘴唇，淡淡装点在鼻尖的雀斑。她们的笑容是一模一样的，为什么他之前没有任何怀疑？他怪罪于自己不能从她平日里紧绷的表情中看出两者的相似。
“我选择把自己从这个世界抹去。”
“你不能这样做。”
他哆哆嗦嗦地开口。说话从未如此艰难过，他的声带配合得不好，舌头也不听使唤。
“我可以的。这就是这种魔法的奇妙之处。”她似乎很高兴，声音雀跃着。
“不，你不能。”
他像一个孩子一样试图反驳。他一直是个聪明人，所以他能根据现在的情况瞬间明白她先前那些话的意义：如果她选择了牺牲一条生命，那么自然有可能扭转很多事情。潜意识告诉他，她要牺牲的东西一定远大于自己的生命本身，不然能量依旧不会平衡。
“这是很有技巧的。”她得意地笑着，他怀疑这个法术会让她的精神过于亢奋，“我不能用一条命改变太多东西，所以我找到了最核心的问题：我只要让天蛾失去他的能力，忘掉他的恶意和执念，归还他的珠宝，就可以了。”
“你不能……”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发干。“我们只要打败他就可以了。我们两个联手，我们能做到的！我们一起战胜过那么多敌人……”
“哦，不行的。”玛丽娜好像一下子失落了，声音也低了下去，“我们不可以。”
“怎么会呢！我们一路走来，一路成长，我们的力量是空前的——”
“艾俊。”她打断了他。他也不敢再多说，只是静静地等她的反应。
再次抬头时，她的大眼睛里蓄着泪水，“我本不想告诉你，但……那是你父亲。”
不。
他什么都说不下去了。
这解释了一切：他的父亲是臭名昭著的反派，他的朋友是他作为英雄时的搭档，也是他的一生挚爱。她不愿让他失去自己唯一的血亲，也不甘看到黑暗的势力侵袭世界，于是她选择了一个“两全”的方法。
好一个两全。
她以为牺牲自己维护他和他父亲的尊严就是他想要的吗？她以为自己只重视那个冷淡而眼里的父亲吗！她要为了这种愚蠢的理由自取灭亡？他们明明可以一起打败他，一起战胜他，哪怕把他送进监狱甚至让奥戈斯特这一姓氏就此蒙上阴影，他也可以承受！
为什么偏偏要让他失去她？让这个世界失去她？
“艾俊。”她温柔地笑着，但她的身体已经变得虚幻。
“忘了我。”
我真想跟你说“别忘了我”啊，但我不能那么自私。
“不！瓢虫！我不能……”
你看，我明明叫玛丽娜啊？你早就认识我了。不要再叫我瓢虫啦。
“求你了，黑猫，你必须接受。”
我为了世界这样做。我为了你这样做。你怎么就不懂呢？
“你要我怎么……”
你可以的。你是多么坚强啊。我们一同战斗时你总是那么支持我，保护我。
“求你了，艾俊”
理智一点。
“我做不到！”
这是为了更多人，更大的利益。
“我爱你。”
你值得这世上所有的幸福。我可以为你付出一切。我爱着作为黑猫的你，我爱着作为艾俊的你。
“我……”
我知道。我很抱歉。你不用也喜欢这个平淡无趣的我，但你一定要幸福。就算为了我，求求你。
“忘了我。还有，原谅我。”
永别了。
“瓢虫！瓢虫！”
别离开我！别撇下你的小猫咪！
“蒂琪！你说话啊！她去哪儿了！”
我的女士。我亲爱的公主。我的……玛丽娜。我的玛丽。
“拜托……她不能就这样消失的，对吧？”
不。别。这不可能。
“你说‘你也无法控制’的魔法是怎么回事？还有普莱格你居然也知道她这个计划？”
你怎么能不阻止她！你凭什么！
“所以你是说她牺牲了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存在！就为了让我的父亲天蛾不再行恶？”
哦我的天哪我都干了些什么！我怎么就没意识到……
“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我对你的爱超越了生命本身。
面对玛丽娜的父母要比他想象的艰难许多。
他竭力保持平静地和他们打了招呼，买了一些糕点之后聊了聊天。照他们所说，他们结婚二十年多了，虽然没有孩子，但是彼此相爱，幸福美满。
“不过偶尔会觉得很奇怪呢。”她母亲笑着说，“我们的阁楼真的很小巧可爱，用来放缝纫机、旧书桌之类的杂物实在有些浪费了。我要是有个女儿，说不定就能把那里作为她的房间。”
他几乎哽住了，仿佛手里提着的一个面包瞬移到了他的喉咙里。这种恐怖的感觉让他窒息。
“那会很可爱的。”面包房店主搂住自己的妻子，仿佛是高兴她把这个小梦想分享了出来，随后他朝艾俊笑笑，“祝你有愉快的一天，年轻人。”
“你们也同样。”
他做不到。他受不了了。
在失去一切的那个晚上，他随着普莱格的指引，把瓢虫的耳钉还给了大师，大师只是不住地叹着气，把珠宝收进盒子里。盒子里多了两件珠宝，但艾俊没有看清，他也不在乎。
他什么都没有说，任凭这位长者给他倒了一杯茶，又递给他一块用来擦脸的热毛巾。
无声的告辞之后，他在黑夜中往家的方向走，却意外摸到口袋里的一样东西。
她送给他的手链。
她送给艾俊的，幸运手链。
满是厄运的、感情迟钝、不懂少女心的黑猫不配拥有。
但他不能丢了这个。这是唯一一件被他所带进虫洞的物体，也成了唯一一件与她有关却没有消失的东西。这是她在这世界上仅存的纪念。
他终于忍不住在大街上蹲下，攥着手链痛哭了起来。
一切照旧。
而他的太阳，他的明月、他的繁星，再也不会升起。
这是她的仁慈，这是他的惩戒。
他是她在这世界上的最后一件遗物。
【后记】
①标题的Legacy是遗物，遗赠的意思。其实除了艾俊收到的幸运手链之外，玛丽娜还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了一件遗物：接受了她的爱的艾俊本身。艾俊的存活和他的记忆，就是她曾经生活过的精神证明。现在所有人都不记得玛丽娜了，所以艾俊对她的回忆就是她所剩的全部。此外，Legacy还有另一个意思：后遗症，暗示艾俊将一辈子背负着悔恨和心理创伤，并永远笼罩在失去挚爱的阴影中。
②玛丽娜选择牺牲自己并不是因为她不愿意和艾俊在一起，只是她固执地认为完整的家庭对艾俊来说比她要来得重要（你们可以认为她淡化了艾俊和他父亲在失去艾俊母亲时受到的伤害）。就像她生命最后一刻说的，她爱他，也知道他会因为她的消失而难过，所以她不仅请求他忘记她，也求他原谅自己。原谅自己的这个决定，原谅自己的离开。至于为什么黑猫之后路过他们家的时候透过天窗看到了缝纫机——那是她母亲的。我私设她中国血统的母亲住在法国这么多年也会常想做一下中式的衣服，如果她有女儿应该会把自己的淘汰的缝纫机直接给女儿用，用久了之后再给她买新的。但玛丽娜不在，所以第一台缝纫机她没送人也不舍得丢，就放在了阁楼里。
③在原作中，女主对男主的两面都有程度不等的喜爱，而男主对女主的平民身份只有友情而毫无非分之想。在诸多同人作品中都让男主先得知了女主身份，我认为这对于培养他对玛丽娜的感情来说很重要，因为核心在于玛丽娜如果先知道艾俊身份可能会产生一定想法：“你不能因为我是瓢虫就喜欢我，你根本不在乎我的另一面。”于是我想，如果真的先让玛丽娜知道了真相（包括反派身份的特殊性），她一定会陷入痛苦的深渊……这就有了现在的这个故事。
④之所以在前言部分放了很多警告甚至是英文版的死别过程，就是为了警告读者们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和不适。我认为BE的故事并不是为了虐而虐的，角色的情感发展要比插刀的过程重要（不过我承认插刀一定程度上是很爽的）。我不是因为“想写死谁”“想弄哭谁”而写的这个故事，我需要的是展示一个因误会、无奈、两难选择而令人痛苦也叫人反思的故事。如果我只是想满足黑深残的恶趣味，那我大可不必拘泥于同人创作，原创一个充满暴力犯罪的故事会更舒服。所以相信我，我深爱着我们可爱的主人公们。（或许之后我会补写一些甜甜的短篇证明这一点。）希望看到这里的读者对我寄予美好的期待。【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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